逆光处
emmm源自一位太太的脑洞。电影《珍珠港》中的一个片段。
清水（偏友谊？？？）短篇。
大概是有点OOC吧……
经不起考据吧……
错字啥的……
玻璃渣预警！
背景：敦刻尔克大撤退一个月后的不列颠空战。
“长机，我们太容易被攻击了。”
“保持高度，小心敌人从逆光处突袭。”
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熟悉的话，海蓝色的眼睛黯淡了一刹那。
穿过云层，中央后视镜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点。
“BF-109,两架。把他们往右侧引。”微微带点苏格兰口音。
“收到！”
MG108 30mm的机炮子弹呼啸着划过右翼上方。毫不犹豫地拉动操纵杆，战斗机旋即向右倾斜。
“有一架斯图卡轰炸机在我9点钟方向！他应该要瞄准我了！”有点惊慌的声音。
“向上抬升，我正瞄准他。注意BF-109动向。”
海蓝色的眼镜紧紧盯着瞄准镜。当斯图卡的机翼移到正中央时，机枪按钮被摁下。斯图卡的机翼冒出了浓浓的烟，他划过碧蓝的天空，没入海中。
“干掉了。现在向右侧急转，一架BF-109在你七点钟方向。”声音因微微的兴奋而有些提高。
“1号？1号？”兴奋渐渐褪去，染上了一丝不安。
“长机，我被击中了！我的定向陀螺仪出了故障！”慌乱。
“准备跳伞。好运。”海蓝色的眼睛里映着那架在空中失去平衡的海喷火坠落，然后立刻抬头看向瞄准镜。BF-109正准备侧滑。狠狠摁下机枪按钮，子弹审判着恶魔的罪行。
仅剩的另一架BF-109调转了方向。
“现在才想逃？太迟了。”海蓝色眼眸中划过一丝戏谑。几道流光射向正准备撤回的敌机。回应的是他的坠落。
“3架。”咬牙切齿中带着得意。
海喷火平稳地飞向远方。
“4架。”
“5架。”
……
英格兰岛的大陆映在下方。德国轰炸机上炸弹落下的地方冒出浓浓黑烟。
湛蓝的海水中飘浮着一架架战斗机的残骸。
眼前是轰鸣的战斗机正在缠斗。
“6架。”
“7架。”
……
赫赫的战功伴随着子弹破空并打穿玻璃的声音终止。柯林斯早就知道厚实的玻璃并不能阻挡住30mm机炮的子弹。他的视线变得模糊。隐约间他看到一架燃油即将耗尽，摇摇欲坠的海喷火。
“法里尔……7架。”嘴角牵起了一丝笑。酒窝若隐若现。
剧烈的疼痛唤起了他的神志。
他没有丝毫犹豫，操纵着海喷火滑行着下降。
两万英尺。
法里尔总是提醒我要小心逆光处敌机突袭。
一万五英尺。
法里尔很严肃，不怎么笑。
一万英尺。
湛蓝的眼睛映着湛蓝的英吉利海峡。
五千英尺。
-He's on me!
-I'm on him.
法里尔，我们，从来没有对彼此说过再见吧……
“喂，新兵，这就是你要的飞机！两架飞机没有返航，只剩下十一架。”
眼前的海喷火战斗机座舱玻璃上是还未清理的血迹。
片刻的沉默。
“直到着陆关闭引擎后才闭上眼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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